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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年前,只因小三用我指甲刀划破了手,顾川将我丢入后花园的荆棘丛,还断了我父亲的治疗,让我像狗一样求他。

这次,我学乖了。

“对……”

“夫人,您说不出口也没事,毕竟我就是一个保姆嘛。”

刘婉突兀抢话,强颜欢笑拉扯顾川算了,低眉顺眼的模样瞬间惹顾川心疼。

果然。

下一秒,顾川朝我走来,一把揪住我的头发,压着我一百八十度鞠躬,一个鞠躬说一次:“道歉这样,会了吗?会了吗?”

感受到手上的湿润,顾川定眼瞧着,嫌弃的松开手,生怕我头上的血脏了他的手。

我头晕目眩跪倒在地,他终于满意,施舍般朝我说:

“我约的医生来了,沈意你待会好好表现,说不定我满意了就给你爸多一份治疗费呢。”

我疑惑不解,却在看见医生带的东西时吓出冷汗,下意识反驳顾川让我替刘婉测试的话。

“刘婉四十二,我二十四,身体状况怎么可能一样。”

“是啊顾先生,中年人的身体机能怎么会和年轻人一样呢,况且每个人过敏反应都不一样。”

“先生还算了吧,我都这个年纪了,说不定再几年人都没了,还做什么测试。”

顾川急了,挽起刘婉碎发,亲吻她额头,安慰她,“婉婉别瞎想,你还年轻,月经准时来量还大,一来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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