佻,嘴角勾起,眼里尽是对我的戏谑。
“你沈家破产被人追债走投无路,你爸跳楼成植物人,你被逼去当舞女,你说要我救你,以后会好好当顾家太太,现在呢?”
“你把我顾川当什么了?用之即来挥之即去?”
顾川眉眼压的极低,我知道他气极了。
当年在A市最大舞厅见到我时,他也是这副模样,眉眼压的极低,死死盯着被人揩油的我。
瞧着我死死憋着眼泪,心里烦闷的感觉让顾川格外生厌,揍走油腻男,他掐着我的下颌与他对视,男人隐忍到了极点最后蹦出一句。
“沈意你求我一句会死?”
最厌恶我的顾川,最后还是救了我
此情此景,我心底忍不住泛起涟漪,再试最后一次,真的最后一次。
“求你,顾川求你救救我爸爸,从前缠着你是我不对,只求你帮帮我。”
我极少数的示弱让顾川不由得一愣,他心里的烦闷感又莫名翻涌,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不爽。
对上我的视线,他质问的话出口却变成了,“国外出了一款新药,我已经让刘婉去联系医院了,效果好的话,伯父很快就能醒了。”
我以为顾川对我还是有爱意的,眼神里不自觉带上希翼,可下一秒心思被人狠狠拆穿。